初若

我预计下一章如果污的话==那估计还有四章完结==如果不污的话估计三章……胜利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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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

百里屠苏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他感觉不到愤慨却也感觉不到愉悦，他只有失望，绝对的，完全的，超乎于理智的失望。

他曾经有多么崩溃的在欧阳少恭怀里发泄自己软弱的情绪，现在就有多么感觉到失望。

少年安安静静地看完了手里的孕期诊断报告书，安安静静地坐在床头发愣。

欧阳少恭的做法是普遍而正确的吧。

至少比起许多传统意义上的alpha来说，欧阳少恭给予了他一定的尊重和自由。并且也选择了最为合理的处理方式，他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将他调离了战场，为了保证他的情绪稳定将怀孕的事情隐瞒了他。

欧阳少恭桩桩件件都做的很是到位，可唯独……他完全无数了百里屠苏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类所必要的心情和感受。

少年此刻的心情就感觉自己被当做了一件珍藏品，当做了一个物件当做了一种附庸……他曾经以为欧阳少恭是能懂他的。

他曾经以为欧阳少恭赏识他，也理解他。

他曾经以为欧阳少恭将他当做了战友。

他曾经以为欧阳少恭拥他入怀的温度是可以有所眷恋的。

……

然而事实上……那些曾经以为过的并没有建立在平等的关系上面。

平等并非是指他和欧阳少恭的军衔，然是在欧阳少恭心里，百里屠苏依然是一个需要被人保护需要去维护的Omega。

百里屠苏为此感到失望，也为此感到心寒。

他曾经……那么毫无怀疑的相信过……

“笃笃……”门板被人敲了两下，一个人影推开了病房门从外面走了进来，挺括军服，丰神俊朗，正是欧阳少恭。

百里屠苏咬牙不语。

“你感觉如何？”欧阳少恭笑笑。

“还好。”

“我……”欧阳少恭干咳了一声：“那个……”他倒是真想跟百里屠苏去解释自己为什么如此隐瞒事实，但是说句实话，这心思一半是因为不敢去了解百里屠苏如何想这件事情，另一半是真的存了想默默将少年隔离保护的意思。

他大概能想到少年心里此刻窝火的心态，于是刚准备放软了态度去宽慰两句。

然而百里屠苏眼里带着几丝凌厉，看向欧阳少恭之时眼神森然：“欧阳少恭！我曾经，曾经对你毫无怀疑！”

欧阳少恭一愣，面对百里屠苏如此乍然的反应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屠苏，其实这件事情一开始是一个意外……我也没想到……”

百里屠苏直接正面拒绝了欧阳少恭接下来想好解释的那些话，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欧阳长官，我想我现在需要休息。如果您需要跟我解释，我明天可以去您办公室聆听训导。”

一句话说的不卑不亢，坦然自若。上下尊卑泾渭分明。

仿佛将曾经如此亲密的关系撇开之后隔离开来。

欧阳少恭骨鲠在喉，却不得不忍耐下心中的酸涩：“好吧，你好好休息。”

房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少年像是泄了气一般的往后一倒，堪堪地将自己摔在了床铺上，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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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欧阳少恭当然没有真的把百里屠苏叫到办公室里去跟他解释什么，气氛不对，环境不对，就连彼此之间的隔阂都远的仿佛比初遇之时更加疏离。

少年刻意的避开他，转为少校的军衔，百里屠苏几乎整体都待在技术部里对于焚寂的性能进行阶段性的改革跟升级。

欧阳少恭一开始有点企图蒙混过关的意思，当这个没有发生过，找去了技术部嬉皮笑脸的问候少年今天做了什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然而得到的回馈不过是百里屠苏冷着脸一板一眼跟上级报告似得回复他今天状态不错，我还想多工作一会儿。

言下之意基本就是没有挽回余地。

欧阳少恭悻悻地折返了，如此过了几天之后，欧阳少恭才感觉到了后悔，后悔当初应该立刻就在那间病房里跟百里屠苏说个清楚，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僵化的不上不下，就连巽芳公主都好整以暇地来调侃他问是不是最近得罪了百里屠苏。

欧阳少恭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去给百里屠苏道个歉，然而他犹豫再三，到底还是因为介怀百里屠苏对于他的冷漠态度，简直一点余地都不留的。

说实话，从这种冷漠的态度上来说，即便欧阳少恭心里能理解那是百里屠苏作为个人的自尊，然而他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百里屠苏要生气成这样，他一开始是期待着两个人缓和一下，再稍稍说几句软话就能把少年哄回来的。

“司令，九霄性能测试已经准备好了，技术部那边来问您什么时候开始。”

元勿其实并不想招惹欧阳少恭，这几天欧阳少恭的办公室气压之低令人胆战心惊，向来如沐春风的司令脸上少了微笑竟能让人生生地觉得有几分阴鸷。

“下午吧，上午还有会议。”欧阳少恭看了看行程表回复。

“巽芳公主让我转告您，这一次焚寂也会参加对战性能测试，到时候会作为九霄的对手。”元勿在心里梗了许久，终于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什么？！”欧阳少恭有点失态似得叫了一声吓得元勿往后退了一步。

“司令？”

“哦！我知道了。”欧阳少恭不得不掩饰自己内心那一阵阵的狂躁，暗自骂了一句巽芳公主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与此同时，遥在军部高层办公室里的巽芳公主对着杯中现磨的咖啡，神色悠然的晃荡着赞了一声，嗯，味道不错。

PM：14:00

校场外空旷的测试平台已经准备就绪，高层看台上出了巽芳公主出席之外，留在PL殖民星上参加会议之后帮助平定乱局的其他殖民星球上的高阶军官也基本都位列其中。

欧阳少恭匆匆扫了一眼，似乎除了因为让雷严从前战场落跑而受到问责的陵越因为关了禁闭暂不出席，其他人几乎各个不差。

显然是巽芳公主精心下的手笔。

九霄是帝国军属下最为得力的新型机甲，所有人都会期待他的战斗性。

可巽芳公主偏偏提了百里屠苏作为他测试性能之后的实战检验对手，虽然这是合理的，然而对于欧阳少恭心里来说，就隔阂了一点阴影。

他不知道该不该全力以赴，他不知道面对正怀着他孩子的百里屠苏该用怎样的力量站在他的对立面。

欧阳少恭穿上驾驶服神色自若的完成一系列初级测试的时候心里想的就完全是这个问题。

空中的制动，长刀和电磁光炮的配置速度都恰到好处，这一系列的基本常规性能测试欧阳少恭闭着眼睛也能完成，所以所有人在配合惊叹的时候基本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甚至直到下一阶段实战测试开始，赤红色的焚寂被运送到校场站在金色的机甲面前的时候，大家的态度依然是理所当然的一边倒。

一个训练有素的Omega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一个天生优秀的alpha更为出色这就是他们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两台机甲站在校场中央，欧阳少恭控制着操纵杆，手握着操纵杆的手心微微出汗。

倒计时进入最后的十秒钟。

倒计时结束的提示音响起的时候测试瞬间启动。

焚寂机甲没有半点迟疑，狭长钢剑俯冲向前全力以赴往九霄机甲正前方砍了下去。焚寂的动作迅如惊雷，如果不是九霄应激反应好以及行动间隔阻碍小的话这一招上来几乎是避无可避！

驾驶舱内欧阳少恭拉拔手柄千钧一发之际，九霄敏捷后退躲过钢剑一击，紧接着焚寂一手翻转火炮紧接而上！

看台上顿时一片惊呼，大部分人没想到名不见经传的赤红机甲竟然能将帝国最为期许的九霄压制住。

虽然说九霄至今未曾主动进攻只是一味的防守，但焚寂的战斗力和敏捷性却也让人为之惊叹了。

“欧阳长官麻烦您认真对待这场测试。”

通讯器里百里屠苏清冷的声音从耳麦里传递过来，如同机甲一般冰冷的不带感情操作的声音让欧阳少恭回了一点神：“你……我……”

“欧阳长官，我不会手下留情的。”百里屠苏声音里带了一点锐利。虽然间隔两台机甲，驾驶舱里的两个人互不相见可欧阳少恭却能从耳麦里听出百里屠苏此刻一定面无表情一板一眼地坐在对面那台机甲之上。

他是认真的，欧阳少恭突然有了这样的认知。

一味想着闪躲避让只怕这一场一定会输的很难看。他的少年绝对不是一个因为怀孕了就会顾此失彼的人。

 

这一点突然让欧阳少恭有了一种危机感，方才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一扫而空，九霄切换成主动战斗模式。

“当“一击有力的直攻被九霄挡开，机甲灵活的转动轴身闪避焚寂的进攻，焚寂不甘示弱将正面对攻改为侧面平削。

彼此机甲在半空之中对战犹如古代骑士迎来而往的送招，彼此考验的都是手下微控和操作平稳的实力。

这一场实打实的机甲之间的肉搏战让坐台上的人看的心惊肉跳却又目不暇接。

空隙之间不忘发出一点咆哮和惊呼去用来表达自己的惊叹。

原本预计十五分钟的对战测试延时加长。

巽芳公主完全没有表露出要两人停手的意思，她坐在高处目不转睛似乎就要等一个结果。

对战的第35分钟……焚寂爆出了一点电磁激光劈砍的同时冲向九霄。

然而九霄本身自带屏蔽电磁激光攻击的防护膜层，所以面对对方的普通激光攻击的时候，欧阳少恭驾驶着九霄不管不顾咆哮冲去，而这个时候焚寂的长剑向天高举瞄准的一瞬间剑柄掉落切换成电磁光干扰光炮对着九霄释放而出。

“滴……”的一声尖锐声响，近距离被电磁干扰炮击中的九霄也抵抗不了整个系统被干扰的一瞬间机甲没有完成欧阳少恭下达的闪避指令。

于是下一秒等欧阳少恭想要再次躲开的时刻，百里屠苏将加速器柄一推到底，背包后的推进器火力全开一下反冲直九霄面前一个飞踢将金色机甲往下方校场方向直击坠落。

九霄在空中悍然下落，欧阳少恭疯狂的拉动反动力闸门然而终究因为之前的干扰慢了半拍。

焚寂切换刚剑，落地之时赤红机甲手持长剑“啪”的一声将剑尖对准了九霄的驾驶舱区域。

两台机甲的动作定格在此。

高台上的看客们纷纷起立，有些人下意识的惊叹大叫了出来。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九霄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一台殖民星自制的机甲给打趴下了！

九霄可是帝国引以为豪的技术结合啊！而且驾驶它的可是欧阳司令官，同样是帝国引以为豪的alpha……

这一幕绝对可以说的上是帝国和PL殖民星建立以来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场景。

是他输了？

欧阳少恭大约直愣愣地盯着显示屏之前那悬空的钢剑好几十秒之后才愕然反应过来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一刻，alpha的目光仿佛刀锋一样，他太小看百里屠苏了，他想……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输了……完完全全接受了这个事实的时候，欧阳少恭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输了。”

耳麦里传来少年一贯冷淡的声音。

欧阳少恭无奈地笑了下：“我输了。”

对方没有回答，耳麦里沙沙的有些许杂音，大约是呼吸声，也可能是其他的声音。

欧阳少恭以为焚寂里的驾驶员已经离开了，他关上屏幕，打开遮光板准备脱离驾驶舱，然而就在准备摘下耳麦的时候，他听到耳机里少年对他说：“那么……为什么会认为我不行？”

“屠苏！”欧阳少恭啪的一声按下对话键，猝然地喊了出来，那一句……仿佛是沉默多日的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做出的最大性质的抗议，像一个闷锤砸在欧阳少恭的心窝上。

是啊……他为什么会本能的认为百里屠苏不行呢？

为什么会不信任他，或者说不敢去信任他？

出于恐惧，还是出于自私？

或者说，他所说的将少年视为伴侣，将他作为战友不过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这一系列的念头转瞬之间翻涌而来，它们像猫爪一样在他心里抓挠冒尖，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诡异的骚动……让欧阳少恭不得不选择静默片刻好好理一理思绪。

而另一边，就在这静默之外……

看台上的众人脸上的表情都或震惊，或茫然，或意外，而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巽芳公主，她甚至站起来啪啪啪的拍手，大喊了一声好！然后同时宣布焚寂的驾驶员晋升一级以资奖励。

于是看台上的一杆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纷纷假装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对战那样拍手叫好。接着就非常默契的渐渐散开，动作协调之余还不忘交口称赞一番那个焚寂驾驶员是如何的迅捷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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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少校……不，百里中校从驾驶舱里淡然自若的跨出来，对面九霄驾驶舱的欧阳少恭显得有些无奈而苦涩。

紧接着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神里都有一些微微的愣怔。

百里屠苏望了两面，扶着焚寂驾驶舱的扶手一手下意识的按住了腹部然后迅捷的跳出了驾驶舱落下地面。

那个下意识按着腹部的动作没来由的让欧阳少恭心里一暖，强烈甘甜的信息素带着熟悉的芬芳令他心中震颤。

“屠苏！！”

校场上欧阳少恭跃下驾驶舱，来不及解除安全头盔就一路向着百里屠苏几步奔过去，然后伸手按住了百里屠苏的肩膀。

百里屠苏停下脚步，校场之上众人围观，毕竟欧阳少恭是他的上级，他无法回绝于是只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长官有什么吩咐。”

那冷漠淡然里带了一点儿倔强的神色让欧阳少恭心里一阵微热一阵发凉：“我，我想和你谈一下。”

百里屠苏盯着欧阳少恭的眼神，不太确定他想说什么，他不想见到这个人的另一个理由就是他不能坦然自若的如此看着他，一旦看着他就会克制不住身体本能的想去亲近他的愿望。尽管百里屠苏从知道自己受孕开始就去医院领取了配合孕期Omega体质开发的发情期控制药剂，这类药物能够缓解Omega在受孕期间发情期不规律且可能配偶不在身边导致身体出现异常的状况，然而尽管药物如此却依然在欧阳少恭强大的威压之下显得不堪一击，身体的情愫蠢蠢欲动。

少年微微蹙眉，锐利的眼眸掠过一丝不解：“长官想说什么？”

“我……”欧阳少恭眼眸里酝酿着一些情绪，“我想向你道歉。”

百里屠苏怔了怔，心间稍许有一些松动，然而他摇摇头，依然冷冷地说：“不用勉强。”

少年说的是不用勉强，他将欧阳少恭视为与众人相似的一类，他便将这屈尊降贵的口头歉意视为勉强。

接着便头也不回的就想走出校场。

欧阳少恭喉间微苦。他知道若是此刻再不赋予行动，那么很可能这个事件就再也得不到圆满的收场。

“屠苏！”

欧阳少恭深吸一口气，跨步上前展臂将人拦下。

这时候，几个准备回收机甲的机师和整备员已经准备进来接收机甲了，然而却看到两个驾驶员拉拉扯扯迟迟不肯离场，况且一个是上将司令，另一个现在也升级成中校了，官阶都不算低了，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一边的欧阳少恭对此情况视若无睹，他转到百里屠苏面前，面对面盯着少年的眼睛。

百里屠苏完全可以避开他的，可是欧阳少恭那双漆黑眼眸里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极为激烈的情绪令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挣扎，就只是这样看着他。

于是乎，接下来，在众人面面相觑的眼神里，百里屠苏见到了令他无法想象的一幕。

欧阳少恭对着他弯下腰来，慎重其事的一手按着左胸口，折腰躬身向他行了一个慎重其事的军礼。

百里屠苏后退了一步，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耳边只能听到不远处那一群人纷纷发出倒抽冷气的声音，而他这边脑海里嗡嗡地，杂乱无章的思绪纷至沓来让他难以做出任何反应：“你……你……这是……干什么……”

结结巴巴勉强说出了的这句话之后，欧阳少恭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盯着他：“认错。”

他那么直白的说了两个字，错愕的让少年又倒退了一步。

不等少年开口，欧阳少恭一口气接下话头：“为自己的狂妄愚昧道歉，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辜负了你的信任道歉。我曾经说过想将你视为战友，作为爱侣，然而……我失信于你是我的过失。”

少年的眼眸里氤氲起一些雾气，他想忍耐，所以忍耐的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欧阳少恭低低的说：“如果，我就此改正……你还要不要我？”

百里屠苏脑海之中轰然一声，他似乎终于觉察到眼前这个人的语气里竟是有那么几分的哀求，他从未想过欧阳少恭会这样放下一切来跟他道歉，他曾经那样信任他，也在这几天那般失望到心灰意冷……然而仅仅是那一句……还要不要……却令少年心里几番惊雷，惊雷骤然劈碎了禁锢心扉的坚冰，也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那么冷漠的去看待这件事，除了自尊之外，那浓烈的失望感或许正是因为太过强烈的执念和眷恋。

一句话，将选择权放在了百里屠苏的手上。他选择要还是不要，都是他的事情。这样的欧阳少恭细心温柔到让百里屠苏眼眶酸胀。

或许，这才是少年那么多天的冷淡之下真正期待听到的声音。

两人就这样对立沉默……

许久许久之后，少年眼圈微红着哑然点头：“我知道了。”话不多说，少年脸上没有再带什么表情，便继续要走他的路。

欧阳少恭站在那边眼睁睁看着少年擦肩而过，侧身过耳的时候，长身玉立的男人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今晚想吃什么？”

这一句声音极轻极微，唯有擦身而过的彼此才能听见。

脊背稍稍一颤，少年的耳廓有那么微许的红。

他继续走他的路，欧阳少恭继续站在他的原地，错落耳边，微风拂过，那个声音轻轻的回答他说：“都好。”

都好……

欧阳少恭心里一暖，挂在唇上的笑意这才缓缓溢了开来。

TBC

和解啦，很容易就和解了呢！！接下来就可以回家！！

那么多天不见了→_→也不知道会不会很激烈呢？想不想污一把？想的话就来点个赞，机智如我的就这么卡肉了噗哈哈哈